我总比喻在时间把我陡峭的躯体迅速割碎的同时 与此同时我不停地朝向天空谁的影子挥舞着刀子 像我瘦削的躯壳和灵魂开启的思想木门掩盖虫洞 你不知道每一条路都会在某一刻定时发生鬼打墙 莫名的谁狰狞着巨大的牙齿静静趴在我的左肩上 它靠喝我的鲜血活着,我靠它吃饱之后指引方向 只不过时间已将所有的绿洲都能伪装成海市蜃楼 只是我不可能迷失无数迷宫或与路回转逃之夭夭 谁为了什么抹去我根据星象刻在地上的标记符号 它成为遗址却没有被时间埋葬,它成为我的信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