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经有人问吾,如何计量恒河沙数?吾,只写了一字,劫。后来有人问吾,如何权衡杀戮慈悲?吾,仍只写了一字,戒。最后吾问自己,如何承担生命重量?吾,同样一字回应,舍。却是到了今日,才明白这字的痛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