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过雨,空气浑浊,才隐去的蝉鸣声又渐渐复鸣。我心在千百公里外的高山,山后躲着十七摄氏度水温的大海,海面远处零星地浮着几艘船。骄阳下的帆布疲软地垂着脸,没什么精神气儿,大约是在等西伯利亚的风。待风吹来,不久山间便会下雪。彼时在檐前悬上一只铃,他就会寻着铃声回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