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,女人拿走了男人的盘子、空无一字的报纸和充满宗教感的骨头。 他无辜地看着她的不宽容,我的无动于衷。 接着,女人开始擦成群的高脚杯。杯子上无限重复的这个房间。我也确信,她渴望着一次意外的破碎。没有。 可是,她从杯子的反光中看到我。 她一无所知的喝苦艾酒的人。 另一个,崭新的空杯子。 出门,寻找一只金甲虫。 背后,只记得一地从未捡拾起的伤感的麦穗。 那种不能描述的液体, 已流经了所有痛疼。 无疑 一定有什么在身体里毁灭了。 也,一定有什么正在建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