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名姓、年月、味道、温度。 写满,没有余地。 一种无边无际的忧愁。 离开。 无论是谁,原谅我。 去喝酒,为了这只结实的瓶子,为了盛这段重新裹紧的话。 走,向岛屿的边界。 圣劳伦斯河,夹带着大量浮冰,奔行,像一群透明的冬日。 水冷,彻骨。 瓶子,也不贪恋堤岸,混入激流。刹那,就漂远了。 没有人可以拆掉一条河,拆掉她属于的大海。 应许,柔情以待。
出自: 《博客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