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不曾上百次地发现自己做一恶事或蠢事的唯一动机,仅仅是因为知道自己不该为之?难道我们没有这样一种永恒的倾向:正是因为我们明白那种被称为“法律”的的东西是怎么回事,我们才无视自己最正确的判断,而偏偏要去以身试法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