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饭的时候一直没什么话,老爹偶尔给我夹夹菜,我低头猛吃。我这段时间一直每天准时回家,和上中学时候一样,所以和长期在外回家过年的孩子状态不太一样。

我没有伟大的举动可以让父母高兴的,生意做得不错,人也精神,似乎就没有什么更多值得聊的事情了。

“明年,时间到了吧?”忽然,我妈问了我一句。

我嗯了一声,我的事情,多少他们也知道了,手上的疤,脖子上的伤痕虽然不明显,但总归是亲生父母,变化逃不过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