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笫间旖旎缱绻的喃语与氤氲暖光下幽幽不绝的笙歌丝竹声相糅合,在这条虚情假意流溢的花柳街上,一颦一笑间埋葬了多少人的悲哀。一场雨宛若应和稻绮愁绪般不期而至,艳词小调却仍旧咿呀不绝。雨水冲淡了脸上的厚厚的白妆,眼梢的朱红模糊不堪,浸湿的鬓发格外沉重,稻绮蹲下掩住脸,觉得自己实在有些可笑,在这污秽之地待了这么多年,又怎会不知反抗是毫无效果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