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熟人社会中,人们做事不是靠商业和法治,而是靠道德和礼治。费孝通说乡土中国的最高理想是“无讼”,就好像足球比赛中每个人都能自觉遵守双方的规则,而犯规的代价不单是被罚,更是整个球队和指导员的耻辱。 生活在这样的社会里,我们的首要技能不是数学计算能力,而是分、分辨善恶美丑。也许这就是文人思维的起源:针对每个特定动作的美学评价。有时候他们管这种评价叫“价值观”,但所谓价值观无非就是给人和事贴或好或坏的标签。文人把弘扬真善美和鞭挞假丑恶当成自己义不容辩的责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