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说的是,当年写的东西,停笔之后整整二十年不曾寓目。还是母亲在替我编“三十年集”时提起,你不是写过不少小说吗。我这才从寄放在人家地下室的若干纸箱之一中找出来,不论当初发表的刊物,还是手稿,纸张都已经泛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