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光倾泻如注,桃花瓣近似白色,那些原该妆点的粉,在阳光下,仿佛褪尽了一般。 烈日当空,但熟悉的城市里空无一人。 他突然很想打电话给某个人,想找个人说句话,想问一下对方在做什么。 他打开手机,翻看通信录,第一次那么认真地判断记录在上面的每一个名字,犹如审查一样在脑海里过滤这个人的资料,是否能够说一句这样莫名其妙,问候不像问候的话而不必承担风险。 但他没有可以那样打电话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