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这事儿。”他摘下帽子搧风,笑答:“你也知道,这渡鸦城,不比鸵鸟蛋大多少,一年里,没来几个生人。我这官儿,闲得慌,总该额外做点儿——贡献。我跟那馆主说了,吊桥他扯起来,水道交我经营。过河摆渡,总比提腿几步迈过去有……有味儿。我拿几文船资,对大家都好。”
“得付多少?你直说。”我阻止他往船板下掏摸纸张。“去程,五块钱。”“那还公道。”说着,我觉得蹊跷,赶忙追问,“回程呢?”“回来再说嘛。”“不说好,我不过去。”“好。就五百渡鸦元。去去,不去你以后要悔青了肠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