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是风沙的中年,不能给温室的少年指出道路,就像草原的树没有资格告诉路树,应该如何往下扎根、往上生长。路树虽然被限制了根茎,但自有自己的风姿。那样的心情,正如同有一个晚秋的清晨,我发现路边的马缨丹结满了晶莹露珠,透明没有一丝杂质的露珠停在深绿的叶脉上,那露水,令我深深感动,不只是感动于那种美,而是惊奇于都市的花草也能在清晨有这样清明的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