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以为……”我向前追道。
你转过身,上下打量着我,笑着说:“那只是你以为。”
我顿了顿,风中散着一句笑话,“是啊,那只是我以为。”
时过境迁,再也没有人能像你一样,将我的名字叫的如此婉转动听。
只是后来,就像花瓣飘落不能再回到枝头,就像枯叶零坠不能再重归故里。
于我,再也看不清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