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终于如愿以偿地病了,好像有个在脑海里对我说:你可以歇一歇了,可以适当的自怨自艾、有病呻吟了。我确定了我不是孤愤的狗,不是石头缝里的草,不是被摄去魂魄的肉身,还是有人疼我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