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突然间庆幸了,也清醒了,过去的某段时间都把自己放在那样低微的境地——

以为恋爱之中的人都应当如此,卑微到尘埃里开出一朵傻逼的大喇叭花才是真正的爱情。

也难怪别人看不到自己,把我当成杂草一样践踏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