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就在眼前,是那样玲珑妙曼的美人儿,她们之间不过隔着一张描金白瓷矮案,可是却有什么不一样了,她们变得遥远起来,仿佛相隔万水千山一般。
看着祝余笙,她的眉她的眼,是那样冷,冷得让人心冷齿寒,闲徵不禁生起气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