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这一次并非做梦,时隔两百多年,我又一次真正看见了那人。他的水纹印记高高在上,他的长袍是一片遥远的云烟。他撑着水墨伞,对我微微笑着,站在大片金莲幻境前,还是如同往昔那般,风华绝代,一眼万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