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本天地之羁旅者,百代中之过客。本来就没有什么地方称为真正的家乡,尤其当一个人知晓了这命运,他便应该接受并且热爱变动不居的生涯——那他才能称为真正意义上的旅人。对于这一层次的浪游者,旅游是不纯粹的,他要的是生活本身,他要求生命就是一场完全的盛宴;观光不是彻底的,他要的是体验本身,他要求他生命所经历过的每一个地方都又爱有恨、在他的灵魂深处留下痕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