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尔走出耀家院落的时候望了望蓝天,耳边莫名其妙地响起了家乡的歌曲:

要独自走过多少的远路,才能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?白鸽要飞越多少海洋,才能在沙滩上安息?炮弹还要再呼啸几时,才能真正销声匿迹?这答案啊,我的朋友,它已随风而逝。还要抬头张望多少次,人们才能看到蓝天?当权者还要再长几只耳朵,才能听到人民的哭声?还要有多少人死去,我们才会真正醒悟过来?这答案啊,我的朋友,它已随风而逝。大山还要矗立多久,才能遇到海浪的冲刷,人民还要受多少煎熬,才能得到早已承诺的自由?那些凌驾众人之上的人要有多少次回头躲避,徉装看不到他们的罪恶?这答案啊,我的朋友,它已随风而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