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更切近地勾勒一种真实的轮廓,这种真实我在我的反抗中心感觉到了,它只不过是一种延伸而已,这是一种从Santa Maria 隐修院的迟开的小玫瑰到佛罗伦萨星期天早晨的女人的真实,那些女人没有戴乳罩,穿着轻薄的裙子,有着湿润的嘴唇。那一个星期天,我发现了一种真实,同时我也发现了一种补偿。在这些鲜花中,如同在这些女人中,有一种慷慨的丰满,我能不出希望一种丰满与觊觎另一种丰满有很大的不同。同一个纯净的心足矣。一个人感觉到有一颗纯净的心并不经常。但至少在这一时刻,他的责任在于将使他如此纯净的东西称做真实,哪怕这种真实在他人看来是一种亵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