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梨木的课桌上,墨渊身前一张晾笔架子摆的不偏不倚,上头一枝枝笔搁得整整齐齐,右上角一沓书垒得规规矩矩,最上头一本封皮上写了三个大字《博物论》。

我觉得,这张课桌,想这么干净整齐的宿命,大约也就到今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