丈夫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完完全全属于她,他已躺在一个用十二颗三英寸长的钉子钉好的棺材里,埋在离地面两公尺深的地方。
“我感到幸福。”她说。“因为只有现在我才于真万确地知道,他不在家里的时候呆在什么地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