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物终于走进门内,脸上还戴着面具。
她睁大眼睛瞪着他看,竟然没有其他人能看穿他的伪装,这实在让她惊讶。他是为连翘花浇水的隔壁邻居,是在电梯里面露微笑的陌生人,是那种会牵起小娃儿领他们过马路的人。你们难道看不出来吗?她想要放声尖叫。你们不知道吗?
身下的椅子让她难以忍受。她仿佛女学生一样,将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上,挺直双肩,但是狂乱的心跳却像在胸腔里拧扭的水母。从什么时候开始,她必须时时提醒自己,才会记得要呼吸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