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杭州的雨到长白的雪,你沾了一身的寂寥;从鲁王宫的静寂到云顶天宫的熟悉,你护我几遭安逸;从西泠印社到青铜门,隔了我们两个人的两个十年。门里门外,咫尺天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