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他们又问我,我是不是喜欢今天的聚会,是不是什么怪事都没有发现,是不是要写文章,文章说我没有发现什么怪事,说好莱坞的人们都是好人,就像我经过亲身体验后确认的那样,他们都是好人,他们没有什么丑闻,他们喝的饮料很少很少。他们很像一群孩子,担心因实际并不存在的过错而受到责备,所以极力祈求怜悯。这样一来,尽管我知道我毁了他们十分在意的一次聚会,但我并不感到有什么罪责,因为我清楚地知道,仅仅一名记者的出现不会把他们吓成这样。要避开局外人,他们的这一需要一点也不反常。他们似乎已经习惯于对什么都不信任,对什么都要怀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