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有自觉的时候,会惭愧地跑来问他:“唉聂亦,你是不是觉得我有时候特别吵?”
他回她:“不然呢?”
她就诚心诚意地替他哀愁:“那娶都娶了,也不能退货不是?”
他漫不经心:“也不是不能……”
她就蹭到他的身后,一只手撑住沙发的扶手,头靠在他的肩上,嘴角带笑看他:“忍了这么久没退货,还是舍不得是不是?”
他还记得她的长发拂在颈边的触感,还是舍不得是不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