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抬手落笔,转折勾挑出青春的天书,我是你无法辩识的狂草,短短一行,被你飞快地写下,翻过。再提起,只怕也要在多年以后,由阔达圆和的魏体悄然重写,方可看清,当初的挥毫泼墨,竟是如此轻易,如此不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