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出生十六年将近十七年以来,也许是见识太少,也许是之前太苦,但我怎么想,都觉得这大概是度过的最美好的一个冬天,就像这东源国看不见的鹅毛大雪一样,飘飘洒洒的,不容置喙而又不动声色的盖住了我,让我的心变得像棉洁的雪一样,柔软又透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