扬弃了兽的图腾,中国人并没有放弃部族共存的观念,只是把它更理想化、现实化了。落实在最普通不过的生活百态上,肯定了现世中的人。对自然没有畏惧,对神没有向往,是“日出而作,日入而息,凿井而饮帝力于我何有哉”的中国人。这种乐观、朴素而现世的美学,在春秋萌芽,体现在最早的人向艺术上。经过战国前后各种地方色彩的激荡,在理性与感性、纪律与浪漫各个极端摆荡,到了汉代,完成了一种庶民文化的典型。不同于埃及,不同于希腊,不同于印度,是现世而朴素的,是平凡而广泛的,成为中国以后文化符号最重要的基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