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这种倾向与我的童年有关,小时候我经常逃到电影院去。那时我是一个很容易受影响的小男孩,出生在所谓的“电影黄金年代”,有无数的好电影。我记得《卡萨布兰卡》和《胜利之歌》上映时的场景,还有普莱斯顿·斯特奇斯和卡普拉等等那些辉煌的美国电影。我总是通过电影来逃避现实,把破旧的家和所有来自学校、家庭的烦恼抛诸脑后。我钻进电影院,那儿天天能看到豪华包房、白色电话机,还有那些迷人的女人和风趣幽默的男人,他们永远有美好的结局,英雄们永远都是那么伟大。我想那对我产生了决定性的影响,在我记忆里留下了难以磨灭的痕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