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小时前还万里无云的天空开始向东扯出一些云彩;这些形状像别针和香烟的云彩刚开始还是灰白色的,然后它们继续向海岸飘来,一直来到城市上空,变成了粉红色。最后,当它们抵达河流上方时已经变成了鲜艳明亮的朱砂色。在那一刻,不知道为什么,我有种感觉,觉得自己是唯一在观望天空的囚徒。也许是因为我当时只有十九岁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