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完这一切以后,他往椅背上一靠,露出一副对一切感到厌倦的阔公子哥儿的笑容。
“一切都就绪了?”我问,“脉搏、呼吸都正常?要不要在脑袋上敷一块冷毛巾什么的?”
他没有冲我撇嘴,因为自从一进我的办公室他的嘴就一直撇着。“一位私人侦探。”他说,“我还从来没见过私人侦探呢。干这种营生可得做些出格的事,我猜想。扒人家窗户根儿啊,探听别人隐私啊,诸如此类的事。”
“你到这儿来有何贵干?”我问他,“是不是就为了到贫民窟来显摆显摆自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