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的一生是万里山河,来往无数客,有人给山河添色,有人使日月无光,有人改他江流,有人塑他梁骨,大限到时,不过是立在山巅,江河回望。

孔央是浓重一抹色,他从来没打算忘掉,就像心里始终有一隅地,种黑色山茶。

这又怎么样呢,谁能真正一身轻松?婴儿呱呱落地,还得学说话走路,人长肩膀,是要负重,长腿脚,是要前行。

他可以停,但不会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