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开始只是枚生硬的石头,嚼不出味道。嚼了几年软了些,有些味儿了。又嚼了好些年,味儿开始发甜——直到他老了,牙齿松了、掉了,舌头木了,皮囊旧得不像话,他终于吃到不一样的味道——这味道是女人的,是男人的,是精子和卵子碰撞出生命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