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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疑惑,倒不是源于这种被称作雾霾的东西如何有毒,而且所有的人对它安之若素。仿佛它不是近年来才出现的新生事物,仿佛它不是对自然的一种凌辱,而就是自然本身,仿佛它未曾与暗夜共生合谋,沆瀣一气,未曾让阳光衰老,让时间停止,仿佛,它既非警告,亦非寓言。
出自:
格非
《春尽江南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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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棵树,已经做成了家具,却还要去回忆当初的枝繁叶茂,的确让人有点恍惚和伤感。
痛苦从根本上来说,是无法清除的,只能用一个新的来盖住那个旧的。
这个世界的贫瘠,正是通过过剩表现出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