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权的恶,并不是它造成了人性的恶。而是让人在绝境里放大了人性的恶。 如今是不同的绝境,多样的绝境。极权、资本、生态、生存。多样了,所以恶也分散了。分散以后,痛也失去了矛头。
人渐渐收起了表情。我们无法用一句话谴责生活。荒诞没有减少,换了一个波段而已,不那么刺耳。
人的恶,暂未面临集体的爆发,却一直在泄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