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骨扎进掌心里,血污斑斓,毁掉,亡去,再也分不清你我。
这样多好。

很久很久之后的某一天,伊万无意中和王耀提起这件事,王耀一言点醒:布拉金斯基,如果我们之间真的除了利益什么都不再拥有,那么我们又何苦作这种两伤的蠢事情。——不过,那是伊万的家名成为俄/罗/斯之后的事了。

一九六零年的七月。
他与他并肩而行的道路走到了尽头。分道扬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