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丢掉人的普通好恶,敢于相信自己会做一名旁观行动的施令者,那就需要他具有某种神力。他的心地要高上,他的意念要忠诚,他的目光要明澈。这样,他才可以认认真真地成为自己的学说,自己的社会,自己的法律。这样,一个简单的目标之于他才可以向铁定的需要之于别人那样坚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