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觉得自己命中注定就是个完美的士兵:没有过去,不受限制,全心全意。他记忆中的第1个印象是比利牛斯山脉的一家由天主教妇女团体开办的孤儿院,那里没有任何关于他生身父母的记录,压根没什么可隐瞒的。十七岁时,他参军当了普通列兵;二十四岁时,他已是三年的中士了,发展势头很好,他的团长(本身就是白手起家,从普通一兵成长起来的)不让任何人安宁,直到他带的士兵也像他那样有机会去上军官学校;到了一九一四年,他已作为沙漠驻扎的斯帕希骑兵上校而立下辉煌战功,刚到法国时作为旅长也开创了无可指摘的业绩,因此对于那些信任他并关注他的事业的人(他既没有影响力,也没有朋友,除了靠自身的努力和业绩赢得、争取到的,就像他担任中士时期的那位默默无闻的上校一样)来说,他似乎前途无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