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较一般的本性,像其他人一样,是要求与现状和平相处。如果我屈服于这种本性的需求,我就会成为音乐家或神学家。无论是哪一者,我都一定会成为顽固的庸碌之辈。
我最终的选择——成为哲学 家——事实上是非常懦弱的行为。首先,我害怕自己永远无法获得如同瓦格纳的成就;其次,我就是无法听从任何人的指挥,甚至上帝的指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