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十岁之前的的努力更多是因为自己有着太多的欲望和执著,从没有“只要活着就好”的简单。我不是高僧,若不是这病患,自然放不下尘世。这场癌症却让我不得不放下一切。如此一来,索性简单了,索性真的很容易快乐。若天有定数,我过好我的每一天便是。若天不绝我,那么癌症却真是个警钟:我何苦像之前的三十年那样辛勤地做蚍蜉。 名利权情,没有一样是不辛苦的,却没有一样可以带去。 我一直在想执着和执著的区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