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唯一一个抓着我的领口告诉我活该遭报应的人,也是唯一一个在骂我时让我想拥她入怀的人。
我没有对她刻骨思念,想到她的反抗我咬牙却又愉悦,她和奥古在一起几乎是命定的,我本来就在他们两人的戏外。
小说中总有男人说他如果早一点就可以如何如何。
我迟了吗?没有。
这罪恶的一生中,一个拥抱,一个没有被抗拒的吻,我已经得到了远超我该得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