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是个小痞子,目无尊长,胆大妄为;但他讲起这些稀奇古怪的历史和经济时,却出奇的沉稳和笃定,一切同龄人觉得毫无用处的知识,他信手拈来,言谈中那一丝对故人和时光的尊重与懂得,与他的外表毫不相称,却又出奇和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