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启山忽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,就像长久不得发泄,精神略有崩溃。再一下,再忍一下,拱门马上就到了。

大片厚重的声音从脚下传来,新雪被压瓷实,嘎吱*佞的响,生怕张启山不知道,不够崩溃。

张启山这时才狠地向后揽一把,以往……以往会抱住什么的,单薄,柔软的……什么。

终是开口道:“恨我么?”
出自: 《典狱司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