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面无表情地摆弄着手机,自己也说不清心里是个什么滋味,然后又习惯性地刷上了手机网页,在微博上逛了一圈,人人网上晃了一圈,豆瓣上转了转,又把常去的论坛刷了两遍——已经凌晨三点了,除了时差党,大家都睡了,连网上都不热闹。
她做完这些毫无意义的事,就好像完成了个什么仪式一样,再一次躺回了被子里,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难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