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4年的炎热已经消散殆尽。我刚刚从长崎回来,这是我最后一次返乡。那些事你也记得,我就不再赘述了。我现在还能尝到母亲做的羊羹,还有弥惠子做的南瓜天妇罗的味道。因为引擎故障频发,训练耗时良久。军用列车被一班高官给占用了,我只好跟满洲国的难民同挤一个车厢。听他们讲,苏维埃如何残酷,苏维埃在中国的手下如何背信弃义,实在糟糕。过去二十年里,父亲始终没去殖民地,我真觉得庆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