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越淡淡的笑着,前方血火无限,他白衣一尘不染。

他厌了鲜血,厌了黑暗白昼间穿行的人生,他以为今日之后便可以真真正正做那个洁癖的爱花的大夫,治病,救人,金盆里洗去沾满鲜血的手,干干净净为那爱打架的女子一生操心,然而她将他推上另一条路,从此后他还要继续杀人。

那么,就这样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