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念旧情的一个人,从第一次相识积攒下的情义,怕是就在这一冬天磨了个一干二净。本就是个薄情的人,君子之交淡如水,当年我怎就把你的不拒绝,当成了两情相悦?一心拖你上贼船,也不曾想过你作何感想。

张启山莽夫一个,这些年来从未好好对你说上一句……我爱你。总觉得不晚不晚,时辰未到,有的是时间说这些,不想就是晚了一个拱门的距离,就不在了。

很少有表态,温润淡漠。甚至都说恨人太累,不如搁置一边,毫无感觉来的 轻巧。连恨我都不愿意了么?红二,你怎么想的,为何到死都不肯与我多说一句?
出自: 《典狱司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