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贴有反光遮阳膜的汽车玻璃窗望出去,一切都像电影画面,像那种马上要剧终的电影画面,下一秒就会蹦出‘剧终’两个大字。但这一刻,似乎自己也是电影的某个部分,甚至是重要的那一部分。脑袋里开始出现银幕那样的东西,似乎真有一个摄影机从自己右边渐渐淡出。但出现在银幕中的人却是北野武那样的一个老男人(如果,摄影师肩头的摄影机连接的不是导演的监视器,而是电影院银幕的话。);他倚在出租车后座,目光呆滞,随即从黑色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副墨镜,戴了上去。他凝视车窗外那一闪而过的城市街景,脸上毫无表情可言。但那个人就是自己,像北野武其人躲在电影院里和大家一起看自己电影那样,做好被人当即认出来的打算。‘喔,是的。谢谢, 我 […]